在商俞腕间,孟朝茉在衣帽间找了两趟回来,貌似没寻到可以遮住他腕骨到掌背那段距离淤红的衣服。一时犯愁,不知该怎么好。 “都怪你老动,不然印子也不会扩这么宽。”孟朝茉扶额皱眉。 他本冷白皮,朱色淤积格外醒目,哪怕外套衣袖再长,稍有抬手够物的动作,都未免能完全遮掩。况且在室内办公谁还穿着碍事的外套,不脱惹疑,脱了则一眼被瞧见,在这位置,还是两只手。 商俞也在琢磨,空端两只手,话音喑哑:“要不说我被绑/票了?” 孟朝茉摆手,“谁信。” 最后眼见冰毛巾冷敷也不奏效,而两人又需得去公司。情急下孟朝茉生智,翻出对护腕给他戴上,还替他备好早饭时在商家众长辈面前的说辞: “就说昨晚洗澡滑了跤,手腕撑了一下,伤到了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