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西洲冷冷淡淡瞧着窗外,夜风吹过那棵樱花树,花瓣落下像是飘起雨,想起的是过年的时候,她在第一场雪里冻得像只小松鼠,给自己打电话,而他站在市局十七楼,远远看着她。 月光把裴西洲身上的每道线条都勾勒得清晰干净,可那白皙耳侧却已经微微泛红。他是那种说不讨厌就已经是喜欢、喜欢十分嘴上却是负分的人,你让他说一句“快点回来”打死都不可能。 他自己一个人长大,疏于表达也不用表达,直接长成现在这刀枪不入的冷淡样子。所以现在,他难得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去看南博万,静静等待电话那边没心没肺的小姑娘说点什么。 裴西洲同样也不知道,电话那边的小姑娘傻乎乎地龇着小白牙乐,她把这句话来来回回在心里好几遍,捕捉他也有些想她的蛛丝马迹。 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