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表现半点亲昵,只肯叫我全名。 这也不怪他。 谁让我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呢? 在他还在玩泥巴的时候,我就已经靠着双百获得顾傅两家父母的青睐; 在他早恋的时候,我已经靠着奥赛成绩拿到保送的名额。 哦,对了。 他那早恋的人,就是我准备去见一面的人。 说来好笑,我们两个不亏是未婚夫妻。 就连看上的人,都来自同一个地方。 在黑暗中,我只能摸索着一旁的柜子,准备开灯的时候,一直充当石柱子的男人却将我一把抵在门上。 或许是声音有点大,外面的傅景耀仍不住问道:「顾妙矜,你是摔跤了吗?这么大的人了,走路都能摔跤。」 摔你个大头鬼! 我龇牙咧嘴地...